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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知是环境烘托,还是太过勾人。

  她动作快于大脑地低头,张嘴咬住了那几脉明显青筋,还意犹未尽地用牙尖磨了两下才松开。

  赵成溪在她咬住的瞬间僵愣,浓眉也不由乍然蹙紧,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

  他闭了闭眼,淡啧了声,抬手警告排在她腰臀处,“点火不灭火,不道德。”

  郁青娩莫名胆大,语气里似乎含混着一丝幽怨,“我才没有,明明是你自己不讲道德。”

  这下赵成溪真乐了。

  又埋了埋颈,鼻骨抵着她肩线,笑得连双肩都颤了起来。

  他起身,手掌控着她纤细侧颈,礼貌讨商量般,“今晚我讲讲道德,行不行?”

  这正经几个字此刻蒙满色彩,带着火苗钻耳钻心,郁青娩咬了下唇,实难招架般想垂肩躲起来,却被赵成溪坏心眼地一用力,将她涨红脸颊重露于密叶斑驳光亮里,映得愈发潋滟,如同一颗裹薄层糖浆的冰糖草莓。

  她羞恼踢他鞋尖一脚,很是自暴自弃的:“谁不让你讲了!”

  讲完又觉这青石路实在烫脚,连树影错落间的阳光都烫人得不行。

  她恼羞成怒地拽着他手指,低声埋怨,“快走啊,很热。”

  赵成溪满足又得意地“哦”了声,单手插着兜,另只手任她拽着,步子闲闲懒懒地跟在后面,眉眼笑意不减反增,偶时还不禁轻笑出声。

  将“小人得志”演绎地淋漓尽致。

  正直晌午,两人也没着急回去,就近找了家面店吃饭。

  茅草屋顶,连排小平房,古树依墙而生,青石路另侧是郁青草地,一只边牧在逗两只西高地。

  室内几桌满满当当,只剩室外几桌,便寻了个树荫多的地方坐下。

  细藤编高脚桌,配竹质椅,坐时咯吱响。

  店员送来老式套编制层暖壶,一壶茶水,还有两份菜单。

  虽洲城夏秋分界不明显,但还是遵习俗,入秋鲈鱼面。

  郁青娩点了两份苏式鲈鱼汤面,红白各一碗,免青宽汤,外加素鸡,火方还有焖肉三分浇头。

  点完单后,她撑腮看着对面人。

  如欣赏一幅美人画。

  虽然赵成溪五官深邃,也稍硬朗,可偏那双桃花眸太漂亮招人,要说暗送秋波也不为过。

  赵成溪脱下了外套,两指扣住领结拽开,领口扣子也顺势解开几颗,他拎起茶壶倒水,锁骨随着他动作时隐时现。

  将茶杯递过去,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
  郁青娩手捧着茶杯,小喝了一口,眉眼弯着,“看美人都这么看。”

  说还不够,她还胆大包天地抬起手,伸出一个细白手指,在他微扎的下巴上勾了勾,“还真是秀色可餐。”

  赵成溪气笑了,抬手掐住她双颊软肉,颇有几分咬牙切齿,“美人是吧?行!”

  他微眯桃花眸,鼻腔哼出一丝冷笑。

  “美人暴力的时候,你可千万别求饶。”

  “……?”

  郁青娩瞠眸,咬舌想撤回。

  好在汤面来的及时,解救郁青娩于水火,还收获了女生店员的暧昧一笑。

  好似在说玩的真花。

  郁青娩红着脸,将红汤面朝赵成溪那边推了推,急声,“吃面了,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
  这暑夏高温,想要叫这面凉也是难于登天。

  但赵成溪也配合,长指拿起筷子,夹起红汤白面上那块刚被送来的焖肉,咬了一口,斯斯文文点评一句。

  “肉是要趁热吃。”

  郁青娩咬鲈鱼肉的动作微顿,总觉他话里有话,此肉非比肉。

  但事已至此,伸头缩头都一刀。

  她郁闷又微不服气地鼓了鼓腮,戳了戳白嫩鱼肉,也不知哪来的绝佳勇气,“美人也要趁美藏起来。”

  “私藏,好好欣赏。”

  既然注定败北,战前便宜是要占一占的。

  不然也太没骨气了!

  赵成溪挑一筷子面,咬一口,侧腮微鼓,挑眉说:“很公平,你赏美人,美人吃肉。”

  不知是欣然接受“美人”头衔,还是暗戳戳憋着折腾人的花招。

  只怕是后者。

  这八个字如同魔音,时不时绕进郁青娩脑子里。

  车子驶入商场地下停车场,停在离超市最近的车位。

  来超市要买什么不言而喻,赵成溪还煞有其事推辆购物车,似要囤年货大采购,但航向却是直奔结账区。

  花花绿绿摆满货架,混入糖果区的假正经。

  他自己挑还不成,还要叫她参与进来一起挑,时不时侧颈问一句,草莓味还是巧克力味。

  回到羡仙巷,郁青娩推开木门进屋,身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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