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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 自来也投掷的短刀,艰难地移动了一小段距离,就像扎进了一块无色透明琼脂,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凝固在半空中。

  他猛地离开杏里,咬破指尖,想召唤通

  灵兽,却发现脚下的灰色石板地面变成了一片水面,所到之处,晃荡着一圈又一圈的金色涟漪。

  “幻术……好像还不是简单的幻术啊……”

  他的额角落下一滴汗,但这是幻术世界,想象中的一滴汗,直接飘在了空中,像一只迷你“史莱姆”,用滑稽的方式,宣告着他的大意。

  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和大蛇丸又是什么关系?”他问。

  杏里没有立即回答。

  她捂着左眼,扶着墙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忽然,张开嘴,像个宿醉的酒鬼,干呕起来。

  “呕——”

  这场面有些好笑,也有些诡异,自来也挑了挑眉,不敢妄动

  他看见她的指缝间渗出血泪,连成串,立起来,粘在空气中,像一根精致的糖葫芦串。

  “咳咳咳……鼬那家伙……”

  她一手捂着眼睛,一手按着太阳穴,嘴上抱怨道,“不是说把瞳力借我吗……为什么会这么难受……转写封印是这种……半成品一样的东西吗……”

  说着,她又呕了一声,像是患上了强烈的晕船症。

  “鼬……”

  听到这个名字,自来也皱了皱眉头,“你跟那个失踪的家伙还有联系?”

  这么说来,她果然和大蛇丸——

  “行啦,自来也大人,别胡思乱想了,”她深吸一口气,缓了缓状态,“我跟大蛇丸没有……好吧,还是有一点关系的,但我现在与他是敌对阵营,我是站在木叶这一边的。”

  她说着,擦去血泪,看向自来也:“具体原因我会一个个解释说明的。”

  她继续道:“我对您并无恶意,只是走投无路,想要寻求帮助——当然,若是您听了我的话,并无协助之意,我也不会强迫、更不会伤害您,只会消除您在这个幻术空间中的记忆——这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。”

  “听起来事情不小啊……”

  自来也耸耸肩,无奈道,“说吧,说出来,我才知道要不要帮助你,以及——藏在你身后的人。”

  ……其实她的背后并没有什么人来着。杏里想,最多就是一个“背后灵老祖宗”,而且一把年纪了,才发现自己被骗遗产了,最近愁的头发都白了,估计也没心情搞事。

  “那么,我就先从宇智波止水的遭遇——不,还是先从宇智波一族和木叶高层之间的矛盾说起吧。”

  她一伸手,召唤出一块白板,上面提前写满了字,甚至还贴了照片——都是已经标记好的人物关系。

  “您离村太久,也不关注政事,可能不太懂这些,别担心,月读世界的时间几乎是静止的,即便在里面呆上三天三夜,外面也不过一瞬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
  自来也吹了声口哨,老不正经道:“和你这样的大美女呆在一起三天三夜,还是我赚了啊——说吧,我早就有怀疑了,宇智波和木叶高层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那个细长鬼影一般的不速之客,已经清理到倒数第二间的牢房了,再过去一间就是“杏里”——也就是止水所呆的房间。

  ——是的,那个代替杏里坐在牢房里的人正是止水。他的工作,就是伺机发动瞳术,控制住大蛇丸。

  不过,那个磨磨蹭蹭、一间一间搞卫生的怪人,究竟是不是大蛇丸,还得打个问号。

  自来也眯起眼睛,心说,若真是大蛇丸,难不成,这家伙还打算演戏演全套?不至于吧?

  ——是担心这里的监控?还是像杏里怀疑的那样,这个一板一眼干活的家伙,其实并非大蛇丸本人?

  老实说,他看不出来。虽然他们认识了很多年。

  自来也双手交叉,抱于胸前,继续方才的话题:“你提出的,关于解除‘别天神’这件事,还是等以后再说吧——我虽然答应与你们合作,但不代表这事就这么瞒下来了,等尘埃落定,我会一五一十地跟火影汇报——大蛇丸最终怎么处理,也由他来决定。”

  杏里点点头:“我没意见。”

  “说起来——”

  自来也看向那个弯腰驼背的怪人,发出疑问,“那家伙真的是大蛇丸吗?”

  “刚才我还不敢确定,但现在,我敢保证,绝对是他——至于是本体,还是影分身,就要交给止水来判断了。”

  说着,杏里虚抓一把,变换出一只乌鸦——这是止水留给她的乌鸦分身,可以通过刺激它的翅膀来给他传递讯息。

  她按事先约定好的“暗号”,从乌鸦的左边翅膀拔走一根羽毛。

  羽毛一离开分身,就化作颗粒状的烟雾,消失了。

  “为什么你觉得那家伙肯定是大蛇丸?”自来也还是不懂。

  “因为大蛇丸就是个恶趣味的家伙——他知道我有感知能力,就故意在我认出他的时候,干些反逻辑的事,让我在猜忌和不安中等着他慢慢靠近——嗯,单纯就是想搞我心态。”

  “他这么……”

  自来也试图找出一个形容词,支支吾吾半天,终于道,“这么,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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